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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見桃花,也是桃花潭

核心提示:誰憐把酒悲歌意,非復桃花潭水同。冬日可愛,冬日的江南甚美,這個冬日,有人負喧獨坐,有人相約桃花潭畔,把酒言詩,心快神怡。12月8日,由《詩刊》社、桃花潭文化藝術中心共同主辦的“第31屆青春詩會作品研討會”在位于安徽省涇縣的桃花潭文化藝術中心舉行

未見桃花,也是桃花潭——《詩刊》社第31屆青春詩會作品研討會召開

 2017-12-12 詩刊社 詩刊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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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見桃花,也是桃花潭——《詩刊》社第31屆青春詩會作品研討會召開


 

誰憐把酒悲歌意,非復桃花潭水同。冬日可愛,冬日的江南甚美,這個冬日,有人負喧獨坐,有人相約桃花潭畔,把酒言詩,心快神怡。12月8日,由《詩刊》社、桃花潭文化藝術中心共同主辦的“第31屆青春詩會作品研討會”在位于安徽省涇縣的桃花潭文化藝術中心舉行。此時的桃花潭,天色揉藍,水流潺潺,空氣清澈,給人一種恍如世外桃源之感。《詩刊》常務副主編商震、桃花潭文化藝術中心聯合創始人劉永琴、河北省作協副主席大解、《解放軍文藝》原主編劉立云、浙江省作協副主席榮榮、新華社安徽分社總編輯陳先發、濟南大學教授路也、著名青年評論家胡亮等20余位詩人、評論家出席,研討會由《詩刊》三編室副主任藍野主持。

 

研討會上,商震談到,桃花潭是一個詩意濃厚的地方,這不僅僅是由于李白的《贈汪倫》,還與近些年桃花潭文化藝術中心在文化交流和發展方面的積極實踐有關,與《詩刊》的合作也很精致,每一期都會留下很深的印象,這也源于我們活動的意義和價值與桃花潭有契合的地方。商震還提到,此次參加研討會的導師大部分不是“青春詩會”時的指導老師,這是為學員們尋找一種陌生感,聽聽不同的聲音。一個青年詩人要有自己的審美,要有創造力,要有自省能力,要學會自我監督,只有這樣,才能增強自己的寫作能力。寫詩如在沙漠里打井,不僅要找準位置,還要有深度。一個詩人,首先要熱愛詩歌,并不斷增加文化知識的積累,增加經驗的整合和梳理能力,以此來拓展審美的寬度。

 

陳先發認為,漢詩精微,對語言的每個位置都有要求,對細節、細部要保持警惕,小篇幅保持大容量,要精準表達。年輕詩人的寫作中語言精準性的缺失是比較普遍的問題,江汀的詩歌,有當代漢詩中不可多得的精準,他對細部的把握細致入微,這與朵漁、曼德爾施塔姆有相似之處。冷峻的理性、家族史、北京生活、社會的浮躁等雜糅其中,有一種霧氣。但江汀的詩過早形成了自己穩固的模式,形式感成熟,調子低徊,不夠巧,這就少了些趣味。他的語言可以再活潑些,輕重要有一種平衡,年輕人的寫作要在不確定中去尋找變化,在不斷變化中尋找可能性。在談到茱萸時,陳先發提到,詩歌是以語言為手段,以語言為手段的同時又以其為目的,現代性建立的基礎是真正探索個體的復雜性。茱萸是個人復雜性比較突出的一位詩人,但他并未真正形成思想的復雜性。寫作就是區分,古典資源的東西很多,傳統并未消失,只是存在于我們的生活當中,茱萸真正來源于生活層面的少,在語言表面滑行,充滿表達的彈性,但從生活中得到的啟示少。

 

“年齡大了,時間就像被擠掉一樣,十年前的事還像昨天一樣”詩人大解說,語言像是砌墻的磚頭,每一塊磚頭都要精準,不然容易塌掉。白月的詩歌中短詩居多,詩雖短,意義卻是敞開的,語言節制、通靈、多義,讀之有閃爍的亮點,很有智慧。但語言的過于節制,容易造成一種緊張感,影響意義生成,無法給人殺傷力。他建議白月可以嘗試寫敘事詩,語言落到具體的細節,避免空轉、打滑,這樣詩歌才能鮮活、生動、有趣味。談到張二棍的詩歌,大解很有感觸,他認為張二棍很善于表現當代生活,寫苦難很具象,寫農村生活很細致,寫個人苦難延展性強,詩歌語言樸實、準確、有張力,《挪用一個詞》一詩,在棺木上刷漆的老人那種超越生死的達觀,富有哲理。另外,張二棍的詩歌向度明確,線條清晰,但邊界卻是開放的,他的敘事的現代性,來自于真實的苦難。

 

榮榮認為,林宗龍的詩歌前后涇渭分明,寫法不一樣,前半部分讀起來費解,后半部分則很順暢,他的詩歌很有探索性、日常性,有內蘊,像雞尾酒,很美,他對語言的處理有冒險精神,對平庸寫作的不滿足感才有了創新,語言歡躍下帶來寫作的滿足感。如果能注重詩歌的和諧性,外在形式和內在精神更貼近,隱喻有所指,能指、可指,意象的轉換更自然一些,那么,他的進步會更大。武強華的詩歌則觸角活躍,很親切、輕盈,給人一種輕松愉悅之感,像啤酒,淡淡的,卻很爽口。但缺少透明與辛辣,寫作路子有些單一,這也需要人生閱歷和錘煉。天嵐的詩歌與他們的不同,抒情性強,詩意澎湃,有很多判斷句式,略顯可愛。他對詩句的經營像散裝白酒,灑脫。這樣的詩歌有激情,詩意飽滿。但寫得有些啰嗦,有些拖沓,對節奏的把控能力還需要提高。最后,榮榮還提到,他們的詩歌創作,讓她看到了當代詩歌類型化寫作被破解的可能性。

 

胡亮說,楊慶祥的詩歌語言上有變化,思想上有承擔,其語言景觀也很復雜多變,有時精確,有時恍惚,有時古雅,有時跳脫,有時嚴肅,有時活潑,有時現實,有時超現實。詩歌應該是理性與非理性的織物,楊慶祥的瑕疵在于有時過于理性。李其文的詩歌擁有顯而易見的幾個詞根:海洋,漁村,田地,山峰,自然的廟堂。這些成為其全部寫作的背景性存在。他的寫作總是在海與山之間切換,試圖重現一種天人合一的道家美學或道家哲學。這種美學或哲學,肯定不會見諸所謂城市文明,而只能見諸漁民或山民的日常生活,見諸其日常生活中不能被輕易辨認出來的某種飽滿的儀式感。其不足在于,有時過于寫實,不能在具象與抽象之間輕盈切換。袁紹珊的詩歌寫作是受體驗引導的,具有搖曳多變的節奏感,有時是緩慢的、鋪排的、堆積的,有點像漢賦或蒙古長調;有時是迅疾的、輕盈的、跳躍的,有點像口占小令或即興演奏。其不足主要表現在才華外露,不夠節制。

 

路也認為,錢利娜和秋水的詩歌中女性意識比較明顯,特別注重人與自我的關系。錢利娜的詩歌深邃、神秘,有著水與火的交融之感,隱喻也頗為直觀,是外冷內熱型的,像是從原始力量中產生的秩序。內心的掙扎、痛苦,被處理得非常具象,很有個人風格。但她的詩歌有種片面的、不均衡的力量,如果寫作手法、內容更豐富飽滿一些,思維意義上會更有廣度和寬度。秋水比較擅長寫瞬間、剎那,不在詩中進行道德判斷,她的詩有對生活的感悟,有很深的底色。語言含蓄,有節奏,有很強的抒情性,如《橘子》中對橘子“站立在白瓷盤里”的描寫,很有詩劇的感覺。但秋水的寫作也存在“碎片化”的問題,需要更宏觀的視野,建立起自己的精神譜系。

 

劉立云談到趙亞東和黎啟天的詩歌時,認為兩人都在調整自己,在認識新的高度,明確自己的寫作。說起黎啟天的詩,他提出詩有三類,一為簡約,一為故鄉(寫實),一為細節。黎啟天的詩歌似乎都與之有關,有對自身的正確認識,這是很難得的,他的詩形象很鮮活,情感也很真實。劉立云也提出了兩點建議,一是要花時間做案頭工作,并很形象的以“看見了高峰,他在苦苦攀登”來形容,二是要處理好經驗與經歷的關系,即“觸及了困難,他在迎風灑淚”。在語言上,要讓傳統走到現實,打破慣有的排比句式。趙亞東的詩歌,語言純粹、自然、樸素,風格也改變以往的凌厲,變得柔軟,思想越來越細致。但他僅僅解放語言還不夠,還要解放思想,要使自己的詩歌更有鋒芒。

 

來自冰城哈爾濱的趙亞東,在桃花潭,想必要比別人感到溫暖些,作為學員代表,他說自己在參加“青春詩會”時更像是一名詩歌愛好者,向老師們學習思考方式,學習對世界的認知方式。他認為自己的寫作一開始是單純的靈性、靈感寫作,后來逐漸進入自覺寫作,并開始系統訓練自己。這兩年的創作得到了老師們的指點,“青春詩會”讓他收獲很多,也讓他對寫詩有了很大自信,讓很多像他一樣對詩歌熱愛的年輕人有了更快、更具體的進步。

 

新時期以來,面對社會的復雜多變,個體意識蘇醒和現代性崛起過程中,詩人如何在自身的困境中、在當下的生存藩籬中實現個體的突圍,是值得反思和探索的問題。“青春詩會作品研討會”是一次針對“青春詩會”學員近兩年詩歌創作的詩會,也是不同的詩歌創作個體的又一次相互碰撞,每年舉辦一次,它不僅對青年詩人找出自身詩歌創作存在的問題有幫助,還對青年詩人如何汲取社會生活中的各種資源,形成自身復雜多元的個人語言大有裨益。詩人是時代的見證者,青年詩人有著很好的記憶力,他們對詩歌的態度和自身的創作,影響著詩歌事業的發展,這次研討會對青年詩人的寫作有著特殊意義,或許多年以后,當再次回想,心中仍會感到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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